2019年3月4日上午，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吴要武研究员进行了题为“教育是信号还是人力资本：来自中国学制改革的证据”的学术讲座。

吴要武研究员

吴要武介绍了从亚当斯密所提出得关于“分工”的著名论断引申出的两个理论学派：人力资本学派和信号理论学派，进而探讨在两个代理人具有相同信号（相同学历）的前提下，不同的受教育年限是否会导致不同的市场收入，即不同的人力资本是否在相同信号情况下起作用？

中国进行了多次具有地理差异性的学制改革，表现为长短学制“轮番上阵”，这导致同一学历的人群可能具有不同的受教育年限。吴要武发现，学制选择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地级市层面，而不是城乡层面。因此，在中国特有的户口制度的条件下，学制变化对被调查的个体来说可以看做外生。通过使用三次妇女地位调查数据进行混合截面数据回归，吴要武发现，在每一个学历层次上，经历长学制的人群具有收入优势；在同等学历背景下，实际受教育年限越长的人群，其收入优势越大。为了确保回归结果的稳健性，吴要武先根据不同学历、不同雇佣状态（自雇者与受雇者）划分子样本进行异质性分析，然后对经验策略的有效性进行了检验，分别检验了“市场有效性”、“教育收益率”、“学制改革的随机性”以及“信号理论的作用”，最后运用CULS数据重新进行回归，发现所得的分析结果均支持了人力资本理论。